法学大家为何嚎啕大哭
有消息说,4月24-26日在华东政法大学召开了有二百多名法学家参加的“中国法学名家论坛a>”。参加会议的大多数是老法学家,“几个提出依法治国的65岁以上的著名退休老教授,包括给中央讲课、给中央领导灌输法治思想的,在会议上痛哭”。
“教授哭时,会场寂静一片,过后掌声一片。”
看了这段新闻,我想到前不久在省城与几位文学界的朋友小聚时,一位曾经红极一时的老诗人的表现,正当大家举杯相互祝愿时,他说出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十分吃惊的话“我很想死,我觉得死是一种解脱,我看不惯这个世界如此专制。”
朋友们都以为他的精神出了问题,纷纷小心地劝慰着,可那位老诗人说:“我没事,我思维正常着呢,我觉得我现在如果死了,也比以前那些自杀的知识分子多一些幸福,因为我死得明白,知道自己为什么去死,而不象以前那些自杀的知识分子,至死还在喊着‘万岁’,他们是稀里糊涂地死,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去死,不知道他们用生命换来了什么。”
我觉得,无论法学家的痛哭还是老诗人的说死,都饱含着一颗对国家对人民的深爱,同时也表现出他们作为公民对国家和人民的责任感。
就目前的物质生活而言,法学家、老诗人都不会为吃穿发愁的,甚至还可能会有较为丰厚的物质生活条件,可他们为什么还要如此冲动地在公开场合下失态嚎啕大哭和说死呢?因为他们看不到他们所希望的法制和宽松的民主生活环境。
我十分理解他们的哭和死,因为当我看到那一个在全国人民关注下的案件,竟被有关司法机关公开违反法定程序处理时,我也是痛苦无比的。尽管那个案子与我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可我怕的是,那个案子给更多地方的司法机关开了在程序上可以公开任意胡作非为的先河,从而可能会使更多的无辜百姓蒙冤负屈,导致人民群众对社会对政府对执政党的敌视。为此,一直睡眠很好的我竟连续失眠了一个星期,我写的一首拙诗《最近流行失眠》,就是我当时心情的真实流露。
一个没有爱国之心、没有社会责任心的人,是不会为了国家的事,为了别人的事去哭去死的。
“可悲的民族是有英雄都不会去珍惜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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