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日记35:一次雷人的讲座
这是一次令我诧异的讲座,因为在大体没有问题的论证过后,却得出了不仅出我意料、而且在我看来当属谬误的结论。中国的历史的确与西方不同,这是不能抹煞而且也几乎无人否认的事实。我们回顾自己的历史,既应该发现历史规律,正视自己的优点和不足,更应该通过历史规律,为自己和中国人的未来出谋划策。如果我们对历史了解不够,我们可能会妄自菲薄。如果我们过于拘泥于历史,我们便可能陷入自大的漩涡而不能自拔。研究哲学问题,也许需要回顾历史。但对历史的回顾,应该学习并坚持历史学的研究方法,然后再从哲学角度进行分析论证,得出哲学上的结论。如果我们背离既有的学科规律,结果便可能是错误的。在我们不能推翻专业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我们不能得出专业外的相反的结论。
但这次讲座主要关于哲学,而哲学与法学、社会学、历史学等人文科学关系密切,所以我不吝发表自己的观点,而且可以认为其中观点是错误的。虽然跨专业,但不算无稽之谈。
在我看来,知识分子应该具有独立性、知识分子应该是学识和良知的表率,知识分子应该不妄语、不势力,这都是关于知识分子的共识。至于知识分子与政府的关系,我对历史了解不多,但我相信知识分子没少被权力利用,可能是威逼利诱的结果,也可能是趋炎附势的结果。这种知识分子是否还算得上是知识分子,我觉得不好表态。这要取决于我们对知识分子定位时的核心内涵。但如果一个人空有知识分子的外衣,利用这种身份去为有悖良知道德的行为,则必不是、至少不再是了。这也可以称之为知识分子的沦丧。
在我看来,但凡知识分子沦丧的时候,往往是文化被破坏、道德在滑坡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中,知识分子往往难以独善其身,如竹林七贤那般逍遥山野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于是,知识分子本身的迷失几乎是一种必然。在沦丧和迷失中去找寻知识分子自己的定位,往往也是困难的。则知识分子身上那残留的一点对良性的追求,将会对知识分子本身以及这个社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我不反对主讲人的研究方法,但我对结论实在是无法认同。不多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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