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sTheBrd 发表于 2009-2-8 21:37:02

安提戈涅 自然法情怀 我

  人们不知今天与昨天,
    但生命永恒
    并不惧怕任何人的狂怒
    因为蔑视的缘故
    勇敢的安提戈涅就是用这段不成文的法律反抗国王的命令的!每一次读它,心里总会涌起一总很难说清的激动,抹掉眼中的泪,却发现自己的微笑,真的无法释明……
    从柏拉图学到孟得斯鸠是沿着一条探寻法实际是什么,自然法、自然权利、政体理论到研究法应该怎样、立法、三权分立……的轨迹。亚里士多德的至善,西赛罗的理性,阿奎那的神性,霍布斯等人的自然法,康德的绝对命令无不打着观念的烙印。我总是很疑惑为什么五千年的文明古国,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为什么就会略去这一部分。儒家的伦理道德似乎是宣扬一种“符合自然理性”的道德规范,可是始终脱不了质变的界,最后连君权也被吸纳并“合理”的“本土化”;到家的自然无为最后却只是壮志未酬的文人才客的退路抑或是承载了人们炼丹成仙,长生不老的梦想的养生之道……为什么?西方思想中的这部分内容的思考:善,正义,国家秩序……造就了西方人法律至上的“习惯”,我们道德一元化中理想法与实在法的二元对立的抹煞最后却是权对法的吞噬,情对法的消融。其实有时很难想象我们今天的情况居然缘于一个民族形成之初的特质。朱学勤说得好,孔子论学一下子便跳过了孕育终极关怀的一百年,整个民族都有了一种只至此岸,不至彼岸的思维定式,先验不足,而经验有余,“太实在了”。西方一些对某个问题无胜负的争论却孕育了一种极其可贵的超越风范与理想热忱,与此岸现实拉开了距离。终极关怀的文化基因至今仍滋养西方知识良心意识。终极关怀不止,社会批判不息。可为什么会有这种思考的差距呢?目前我找到的只是地理环境的影响,历史是否就这样捉弄人?
    无论如何,也许真的不能太现实,不切边际,为世人所笑的想入非非或许正孕育着另一个希望。
    无论如何,依然崇敬苏力,我在孤独的昌平园彷徨之中苏力执着而又艰苦的追求至今仍激励我,只是有时想苏力说的“本土化”是否又是落入一种“现实的框架”西方的东西离我们太遥远,但是否却是希望的所在?
    经常吟起《安提戈涅》,带着他去“踏实”的学习
   法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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