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们在这里开会,欢送即将毕业的2001届北大法学院毕业生。他们将远行(当然,也不是都远行,还有不少人还会在这里待上数年,然后再远行)。但毕竟有一些同学将远行,毕竟他们把他们青春中最美丽的一段时光给了北大,留给了我们北大法学院,我们的北大、我们的法学院因他们而美丽、而年轻。让我们祝贺他们,也感谢他们。 ) ?: J- g3 p# v& W$ Y # t% Y: D# E @3 h4 c/ { 我当过军人。进军营的第一天,我就被告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们都不过是那流过军营中潺潺之水。而我今天才突然感到,其实北大、我们的法学院也是如此,一年年迎来送往,都如流水。“子在川上曰:来往如斯夫?”/ f8 C" F) @9 n& P/ T
7 G1 L2 Y# k1 m k0 i( x# k' l 在这一刻,在这即将告别的时候,说这样的话,也许有点伤感,尤其是你们这些即将远行的人,尤其你们这些即将远行的年轻人,尤其你们这些依赖符号为生因此格外多愁善感的即将远行的年轻人。但是,如果想穿一点,其实我们这些还将继续在此安营扎寨的学生和教员,对于北大来说,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也都不过是那“流水”。流水是我们分享的命运;我们都将远去,逝者如斯。留下的只是这个北大,这片山河。/ p9 D$ F8 d* z! b;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