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裁判书]姜涛犯抢劫、故意杀人罪；被告人杨春红犯窝藏罪一案

+ ~9 A4 N2 O/ g$ Q; @% B1 r
8 w" U) A/ C) X# Z$ V/ f$ Z姜涛犯抢劫、故意杀人罪；被告人杨春红犯窝藏罪一案
——黑龙江省大庆市中级人民法院(2002-12-28)

, c; R9 w7 x0 X                                姜涛犯抢劫、故意杀人罪；被告人杨春红犯窝藏罪一案

$ i9 Z0 P" [% P- v% U& d

黑 龙 江 省 大 庆 市 中 级 人 民 法 院
  j- W9 l# ?. @8 F' ], D' p
3 t( `3 f% t* \' u7 K
/ S! c. y1 p2 u. G4 A. Q) ~+ O

9 u. E: h5 C/ x7 F
* ^0 Q$ }5 j* {刑 事 判 决 书
; e: I6 a# F( }- z" r3 w1 U: s3 E
4 A/ T2 S# @* q

- p( [) w+ e( D. q; G/ N3 \. }
7 R* Q5 L2 L8 h* n
（2003）庆刑二初字第5号
1 }- `  A, h3 H


    公诉机关黑龙江省大庆市人民检察院。

    被告人姜涛，男，1968年6月6日出生于辽宁省昌图，汉族，高中文化，个体职业，暂住（略）。1996年因故意伤害罪被双鸭山市尖山区法院判三缓四，2001年4月至2002年5月负案在逃，2002年5月28日因本案被刑事拘留，同年6月26日被逮捕，现押大庆市龙凤区看守所。
8 y9 H" u! V9 c: e7 l3 F* @, Q
5 i  J6 j- |1 o$ s0 `0 {6 v' {% b! |    辩护人林珂东，大庆市法律援助中心律师。
2 m; t+ M2 t7 M" l
    被告人杨春红，女，1968年6月5日出生于黑龙江省富锦县，汉族，高中文化，无职业，住（略）。2002年5月25日因本案被刑事拘留，同年6月26日被逮捕，现押大庆市看守所。
$ U5 w, f' H, n+ y& s  W$ O$ b
    大庆市人民检察院以庆检刑诉[2002]143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姜涛犯抢劫、故意杀人罪；被告人杨春红犯窝藏罪，于2002年12 月3日，向本院提起公诉。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大庆市人民检察院指派检察员王海清出庭支持公诉，被告人姜涛、杨春红及其辩护人林珂东到庭参加诉讼。现已审理终结。

    大庆市人民检察院起诉指控：1、抢劫犯罪。2001年4月5日被告人姜涛认为张清珍有钱，于是购买了作案工具等物品，于2001年4月10日早7时40分来到兴化村9-15号楼张清珍家楼下，用手机13089029537给张清珍打电话，张将门打开，姜进入室内用铁锤朝张的头部猛打，然后将张的脖子掐住，确认其死亡了之后，开始实施抢劫，共抢得5000元人民币和其它物品，并对抢劫现场进行了伪装逃离作案现场。2001年4月28日被告人姜涛逃离大庆来到双鸭山市，从妻子杨春红处拿走4000元人民币，逃到长春市居住。同年5月中旬，姜涛在大庆客运站见到妻子杨春红，将抢劫并杀害张清珍的犯罪经过告诉了杨春红，被告人杨春红不但没有报案反而到长春多次看望，并给姜涛送钱送物。2、杀人犯罪2002年4月，被告人姜涛想把以前认识的李兴志杀死，并让他顶替杀害张清珍的罪名，被告人姜涛先骗李兴志在背上纹上一个眼镜图案，又编一封假信，意思是大庆有人要害他，被告人姜涛又购买了作案工具，于2002年5月4日将李骗至家中，李喝了带有安眠药的酒后睡下，姜涛用绳子将李勒死，又于2002年5月7日将李的尸体肢解，将合肥到哈尔滨的车票放进李的裤兜，把假信放在李的鞋垫下面，把八块尸体装入有四个带有大庆字样的编织袋中，在2002年5月8日雇一辆面包车将尸体运至大庆，当晚将尸体分两次抛到301国道路口和卧里屯卧龙桥东1300米处。
) h/ v" H: R, A6 j8 {
+ H: v9 D- u; }4 K    上述犯罪事实有如下证据证实1.物证黑色皮包一个，黑色带白点的纱巾一条，棕色塑料框老花镜一副，北方人杂志一本，白色纺织代七条，灰色男裤一条，蓝色方便袋八个，黑色皮凉鞋一双及打捞物品。2.证人证言，3.被告人的供述。4、鉴定结论及现场勘察笔录5.被告人姜涛的年龄证明，发破案经过，抓获经过，收缴笔录，辨认笔录，刑事判决书及其它证据证实。被告人姜涛的行为构成抢劫罪、故意杀人罪，应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第二百三十二条之规定予以处罚。被告人杨春红的行为构成窝藏罪，应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一十条处罚，同时被告人姜涛又系刑满释放后五年内重新犯罪，是累犯，应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六十五条之规定予以处罚。
* I* N# ^. r/ d, m+ n8 ^
    被告人姜涛辩解，对抢劫罪有意见，抢走物品只是为了伪造现场。被告人姜涛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姜涛的认罪态度较好，并有悔罪表现，要求对被告人姜涛从轻处罚。
) d0 h& m3 A8 W+ e
    经审理查明：
. q$ E2 V5 S# @6 U+ w
6 L* x* m  R& x& b$ z# i    2001年3月，被告人姜涛在大庆市红岗区经营丰华泵业有限公司期间，通过朋友陈有财认识了张清珍，在交往过程中，认为张清珍家一定很有钱，于是产生了抢劫、杀人的念头。2001年4月5日前后，姜涛在大庆分别购买了铁锤、球鞋、手套、老花镜，手机卡（13089029537）等物品，着手实施杀人抢劫犯罪的准备工作。2001年4月10日早7点40分，姜涛来到兴化村9-15号楼张清珍家楼下，用手机（13089029537）给张清珍打电话，张打开电子门，姜涛进入室内后，用装有铁锤的包朝张的头部猛打几下，然后将张的脖子掐住又用纱巾勒上，确认张死亡以后，姜涛戴上手套开始实施抢劫，先在大屋双人床下抽屉里翻出现金2000余元，又在床被下翻出两张存折，在小屋床头柜里翻出一个玉手镯，然后姜涛将老花镜放在张清珍的右手里，进行现场伪装，要离开现场时，又在门口的一个皮包里翻出现金3000余元。将以上钱物收起后逃离现场，打车去让胡路后回到丰华宾馆楼下，并把铁锤、球鞋、手套、碎手镯等物品扔到垃圾桶里，回到310房间又把存单和作案用的手机卡冲进下水道，第二天返回双鸭山市。2001年4月28日，姜涛在大庆八百垧感到他杀人被发现后，立即逃回双鸭山市，回家从妻子杨春红处拿走4000元钱逃到长春租房子居住。2001年5月中旬，姜涛返回大庆在客运站见到了杨春红，在杨春红的追问下，姜涛向杨春红讲述了杀害张清珍、抢劫的犯罪经过。杨春红明知姜涛杀人抢劫，不但不报案，反而又陪同姜一同回到长春，一年来，杨春红多次到长春看望姜涛，并给姜涛送钱送物。
) B) h- L2 x  E2 M+ A) ~
    上诉犯罪事实有检察机关提交并经法庭举证、质证的下列证据予以证实：1、宋利民证实，2001年4月9日7时半左右，有一个男的站在车棚好像在找人，这个男子30多岁，1、80米，较胖圆脸，穿一件棕色的衣服，从外貌看不是农村人，那个人正用手机打电话，然后他就朝着916方向走了。2、张明利证实，2001年4月曾卖过一个手机卡，号码13089029537号，买卡的人是1、80米较胖的男子，年龄在35岁左右。3、证人艾成英证实，2001年4月10日早上7点多我拉过一个形迹很可疑的人，他是在大庆石化总厂办公楼正门上的我的车，上车后总是向后看情绪非常紧张，他下车的时间是8点50分左右，他是黑龙江口音，只带着一个黑色皮包，他的右侧脸上坏了，还贴着纸，身高有1、80米，35岁左右的年龄，穿着棕色的衣服，长方脸。4、李明姬证实，2001年4月10日曾听见兴化村9-15-1单元502室有女人的尖叫声并在后来听到关门的声音，从门镜中看见有一个男子从匆匆下楼，我就去追一直追到915楼后，看见那个男子乘一辆出租车走了，这个男子30多岁，1、80米，较胖圆脸，大眼睛上穿一件棕色的衣服，拿着一个黑色的皮包。5、证人李明刚证实，2001年4月10日我在兴化村等活，一个老太太来打车，让我跟着前面打车的那个人，那个人个子很高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老太太说那个人不象好人，跟了一会我们就找不到那个人了乘的那辆车了，这个男子30多岁，1、80米，较胖圆脸，穿一件棕色的衣服。6、李春基证实：2001年4月10日我妻子李明姬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楼上502有女人的尖叫声，我就给502的徐主任打电话，让他回家看一看。7、宫明来、李敬才证实，2001年4月10日曾有个老太太敲窗户要我们帮她追一个男子，这个人1、75米左右，较胖，上身穿深色衣服，后来那个人打出租车走了，我们因为有工作就没有再跟她去。8、证人尹凤臣证实，2001年4月10日我正准备去龙凤办事，徐柏祥对我说家里可能出事了，我就开车去了他家，发现徐柏祥的妻子躺在地上已没有呼吸，我们就报了案，叫了救护车，当时看见卧室很乱，像被翻过的样子。9、证人张刚证实，早上8点多，我们单位徐柏祥家被抢了，他的妻子被打成了重伤， 我们进门后，发现她躺在地上，我就报了案，她家当时被翻的很乱。10、证人徐柏祥证实，2001年4月1日我接到邻居来的电话说我家出事了，我就回家了，在回家一路上我给家打了三次电话，但都没有人接，开门后发现我爱人躺在地上，并且手里拿着一个眼镜，脖子上有一条沙巾，房间里很乱，像是被翻过的样子，有10000元钱没有了，还我女儿的一个玉手镯不见了，其它物品我就不知道了，家里的事情都是我爱人张清珍管理我不清楚。张刚和尹凤臣就向公安机关报案了。我认识一个叫姜涛的为，身高1、80米，200斤左右，是一个推销泵的，曾经和我们在一起吃过饭，让我帮他买石蜡，我爱人也认识他，后来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我就不知道了。11、证人陈有财证实，我曾经介绍姜涛与徐柏祥、张清珍认识，我最后一次看见姜涛是2001年的4月19日，他们之间后来有没有来往我就不知道了。12、证人马宝证实，2001年4月27日，我曾与姜涛在一起教他开车，这一点我没有向公安机关说实话。2001年3月1日，我和姜涛来到大庆曾与徐柏祥及其妻子张清珍在一家饭店吃过饭，我们就这样认识，姜涛想让徐柏祥帮助买石蜡，后来他们是否联系，我就不知道。13、证人杨春宝证实，2001年5月份一天上午，姜涛给我来电话，让我找杨春红，我不知道他当时在哪里。过去我没向公安机关说真话。14、证人徐丽证实，2001年5月份的一天，姜涛来到我家，并在我家住了一晚，第二天走的。15、证人杨野证实，2001年5月份，杨春红的爱人姜涛到我家来过一次，说在大庆与人打仗出来躲几天，并向我借钱，我没有借给他。16、现场勘查笔录证实，龙凤区兴化村9-15号楼1单元502室为410抢劫、杀人案案发现场。17、法医鉴定结论证实，被害人张清珍系生前被他人扼、勒颈部致机械性窒息死亡。18、被告人姜涛、杨春红的供述，证据之间相互印证，证据充分，足以认定。

& v9 f, k! r- F. [3 Q5 p+ l: T    2002年4月，被告人姜涛想把以前在长春买彩票认识的李兴志杀死，用他来顶替自己杀害张清珍的罪名。于是，被告人姜涛骗李兴志在后背上纹上一个眼镜图案，又编写了一封假信，意思是大庆一伙人要害他。接着被告人姜涛在长春购买了钢锯、安眠药留下作案使用。2002年5月4日晚被告人姜涛将李兴志骗到家中喝酒，偷着将药放到李兴志的酒里，李喝完酒后睡下，被告人姜涛就用绳子将李勒死。第二天，回到事先在河北南宫市西关租的房子处，5月7日他返回长春，晚上将李兴志的尸体用钢刚锯分解成八块，又把合肥到哈市的车票放李的裤兜，把假信放进李的鞋垫下面，把八块尸块分别放在四个标有"大庆"字样的编织袋里。在5月8日早上被告人姜涛租一辆微型面包车将李的尸块运到大庆。当晚，被告人姜涛分两次将尸块分别抛到301国道路口和卧龙桥东1300米处，然后返回长春，搬家到河北南宫市居住。5月20日晚7时，卧里屯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工作人员在南宫市将被告人姜涛和杨春红一同抓获归案。

* m* N1 n1 T* q- p; v% d    上诉犯罪事实有检察机关提交并经法庭举证、质证的下列证据予以证实：1、人王丽勤证实，2002年5月10日下午6点左右，我在卧里屯桥一千米左右的地方发现有四个编织袋，两个是空的，两个装着东西，我看见有一个袋子装着一条人腿，我把另一个袋子里面的黑皮凉鞋拿走了。2、证人吴桂珍、张长山、逄淑贤、宋芝报案，2002年5月11日早晨6点钟，我们在卧龙桥路边一千米左右的地方发现三个袋子，我们看见一个袋子有穿深灰色袜子的脚。5月9日、10日时没有发现这些东西。3、证人李文佳证实，其父亲李兴志与2001年3月份离家，2002年4月16日曾与家里联系，并告诉我们和一个朋友在一起，其父亲曾在2001年2月16日写过卖房协议并按了手印，大庆市公安机关的工作人员将尸块的头像让李文佳辨认，李文佳称像其父亲。4、证人闫德胜、孙慧芝证实，2002年5月7日下午，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高一米八，方脸，下巴上有痣，想租我的车去安达参加婚礼，并拉肉和蔬菜，我同意了，他的手机号是13844826537，当第二天早上把东西装上车后，我妻子不同意去，并帮他找了其他的车，在回家的路上我妻子说编织袋里好像有一个人头，所以我们就到当地公安机关报案了。当时有四个袋子，三小一大。5、证人韩世正、吴明晶证实，2002年5月8日，曾有人租我的车去大庆送礼，并约好第二天早上拉肉、蔬菜，大约晚上八点左右把他送到离哈大高速公路卧里屯出口很近的路上，没有把东西送到人家，我们没看见东西送给谁，这个人自称姓徐，高一米八，三十六岁左右，长方脸，大眼睛，这个人我们见到能认识。6、证人王英芳证实，李兴志经常住在我的旅店里，并与一个自称姓徐的大个子来往买彩票，李兴志是2002年4月15日走的，没有退房，我能认识姓徐的人。7、证人刘云秀证实，2002年4月20日左右下午2、3点钟，有一高一矮两个男子到我店里买信纸，高个子称买没有生产厂家、生产编号的，是矮个子付的钱，高个子一米八，三十多岁，矮个子一米七，五十多岁。5月1日左右，高个男子又到我店里买这种纸。公安机关向刘云秀出示十张照片，刘云秀认出高个子是姜涛，矮个子是李兴志，但矮个子没有照片上的胡子。公安机关又在刘云秀的店里买了511案中所使用的信纸。8、证人魏巍证实，2002年4月12日、13日左右，有两个男子来到美容店，高个子三十多岁，身高一米八，矮个子五十多岁，身高一米七，要求给矮个纹一个眼镜，矮个本来不同意，后来在高个的劝说下同意了，并要求在背上纹一个红色的眼镜。公安机关向魏巍出示四张照片，魏巍认出李兴志就是纹眼镜的男子。9、证人朱青山、盖洪民证实，2002年6月13日，我曾配合公安机关对西安大桥第一号公厕进行清理，发现有一个蓝色塑料袋内装信纸，住宿证、介绍信、圆珠笔、刮胡刀、车票、彩票等物品，我们没有打捞出钢锯。10、证人高兴梅证实，2002年4月初我家旁边搬来一个男子，身高一米七五、三十多岁、长脸、说话有点口吃，穿黑色休闲服，这个人有手机，后来我听到有像锯木头的声音，是从这个人屋里传出来的，他是2002年5月13日10点多搬走的，我们帮他装东西。11、证人刘晓晶证实，2002年4月1日有一男子，身高一米八，三十五岁左右，自称叫杨波的人来租房子，5月13日这个杨波又不租房子了。12、证人韩胜春证实，我是通过一个叫李兴志的人认识的徐涛，徐涛身高一米八、长脸、大眼睛、穿黑色休闲服、说话有点口吃、年龄三十多岁，徐涛经常和李兴志在一起，李兴志大约在4月10日左右没有了，是旅店的老太太告诉我的。13、证人郑永良证实，2002年4月中旬，叫徐涛的人给我打电话，说李兴志找不到了，之后徐涛再没和我联系过，并告诉我他换手机号了。14、证人王秀霞2002年5月14日证实，我家楼上姓韩的老太太有房子出租，住着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长脸、大眼睛、穿黑色半大衣、年龄三十多岁的男子，这个人最近看不见了。15、证人王洋2002年5月13日证实，今年的3月20日左右， 有一个身高一米八，长脸、大眼睛、穿黑色休闲服、说话有点口吃、年龄三十多岁的人来租房子，我没看这人的身份证。16被害人李兴志的户籍证明证实，其1948年3月29日出生。杨春红的户籍证明证实，其出生于1968年6月5日。姜涛的户籍证明证实，其出生于1968年6月6日。17、黑龙江省双鸭山尖山区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1996）29号证实，被告人姜涛曾犯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18、辨认笔录证实，证人艾成英、李明姬、张明利、王英芳、闫德胜、孙慧芝、吴明晶、韩世正、高兴梅、魏巍均对被告人姜涛及被害人李兴志进行辨认，并辨认出二人。19、辨认笔录，2002年5月1日下午，被告人姜涛对410案中使用的眼镜进行辨认，指认四号眼镜是现场所留。20、收缴笔录证实，2002年5月26日在河北省南宫市，姜涛租住处提取410、511作案工具，黑色皮包一个。21、 场勘查笔录证实，长春市绿园区西安大路144-2号楼3楼2门为504杀人碎尸案原始现场。大庆市卧里屯卧龙桥一千三百米处为511碎尸案抛尸现场。22、法医鉴定结论证实，被害人李兴志系为他杀致死后被分尸、抛尸。23、纹检鉴定结论证实，511碎尸案现场尸块上捺印提取的食指指纹与送检的卖房契约上李兴志捺印的指纹系同一人同一手指所留。24、打捞笔录证实002年6月13日卧里屯公安局刑警大队根据被告人姜涛的供述，对长春西安大桥第一公厕进行打捞，发现物品如下：一个蓝色塑料袋内装信纸，住宿证、介绍信、圆珠笔、刮胡刀、车票、彩票等物品。25、打捞笔录证实2002年6月14日卧里屯公安局刑警大队根据被告人姜涛的供述，对白菊一号公厕进行打捞，在厕所南墙下垃圾堆内发现方便袋一个，内装西服一件、浅色衬衣一件、白色线裤、其中一裤腿内有一段四公分的钢锯条。26.被告人姜涛的供述，证据之间相互印证，证据充分，足以认定。
- Q% e2 @! `4 Z/ [1 a1 }! B1 u
; ], g0 V! W9 y7 Q    本院认为，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姜涛犯抢劫罪、故意杀人罪；被告人杨春红犯窝藏罪的罪名成立，予以支持。公诉机关关于被告人姜涛构成累犯的指控，不予采纳。被告人姜涛的辩解没有证据证实，不成立，不予采纳。被告人姜涛的辩护人的辩护理由虽成立，但其罪行严重，不足以从轻处罚。被告人姜涛以非法占有为目的，采用暴力和胁迫手段，抢劫公民合法财产，其行为已构成抢劫罪，并在抢劫犯罪中致死一人，应予严惩。被告人姜涛又非法剥夺他人生命作案一起，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被告人杨春红明知被告人姜涛犯罪，而为其提供钱物，其行为已构成窝藏罪。鉴于被告人杨春红认罪态度好并有悔罪表现，可予以从轻处罚。为维护社会治安秩序，保护公民为身权利和财产权利不受侵犯，打击抢劫、故意杀人、窝藏犯罪，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第二百三十二条、第三百一十条、第六十五条、第七十二条、第五十四条、第五十五条、第五十七条、第五十九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0 T# I8 ?6 b$ w
; Z. }# U/ k) m" v" h    被告人姜涛犯抢劫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 r$ y8 f# q" A! Q    被告人杨春红犯窝藏罪，判处有期徒刑七个月。
5 I# |$ G& [% c; j
4 F3 e! |0 p& J* ?    （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2002年6月26日起至2002年12月25日止）。

/ ~3 n0 ^. m% l2 U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直接向黑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诉的应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一份。

- D" @6 i% T4 O# T) ^5 n) Y
( p% `$ r6 N6 v8 r

  e$ p( x) {+ P. |" h
审  判  长 沈洪庆

7 f( P: _3 ~. S! g4 I0 t代理审判员 于雪雁

代理审判员 王体波

1 S9 a$ M/ C( \) I( u* N% Z

+ c/ s$ w- h8 C8 Y7 o二00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 ?+ q( }7 v; F8 w' M$ E6 v


# j+ N' u6 r2 `6 Q/ _) {$ G+ q# R书  记  员 张  丹

% Z8 ^2 \: o* m4 N+ p) A4 a+ q


9 t8 l0 ?8 c% g# S9 Q& D* M
2 T- s) v* o% m; }
" G: ]1 K+ M9 Z



: r) R0 B( Y, l
4 }) r7 G: P4 {; m/ ], i
===================================================
  R$ A6 h) a7 e7 n' \; t
7 b6 _& b7 p3 A5 g1 O  f声明：本裁判文书由
【法眼天下】
网友自发从网上搜集而来，
# D/ K2 E" B0 J# j& E  _  u! |
仅供学术研究参考使用，
* A; \5 D6 I" [* m; [
. h7 ^. z, t- P! \! _8 I请与正式出版物或发文原件核对后使用。
' }9 K- o( k7 R( A7 h
2 P8 U+ z0 B& u1 x4 ^$ F6 _$ l+ m1 Q===================================================

0 ~, q( W0 O/ T9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