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mefjn 发表于 2009-2-7 17:11:48

一滴血也是犯罪——谈赵教授对我反对克隆人研究一文的指正与诘难

  我是收到了来自东方法眼a>的邮件后,得知赵教授对我发表在去年年中的文章的反驳。我的那篇文章能引起关注,这另人欣慰,虽然这是一个逆向而来的刺耳声音,但仍然是件大好事。因为这位赵教授为支持克隆人研究所付出的不懈努力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在克隆人方面相信有足够的发言资格,当两种不同方向的力量进行足够接触后所选择的方向,我想也许就是科学的方向。
  看了赵教授这篇点评文章,说句实话却并没有使我体会到水木清华应有的文行,好多地方略显有些粗糙甚至很有红卫兵小将的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大无畏精神,让人不得不为赵教授文里行间失去做学术争鸣最需要平和的心态而甚感遗憾。
  从Google.com搜索里发现赵教授对于捍卫克隆人研究,为克隆人摇旗呐喊的文章不少,大多数是对于反对者的文诛笔伐。在赵教授的文章中屡次出现布鲁诺的字眼,结合赵教授的激烈观点,我想赵教授恐怕将自己的捍卫行为比做了布鲁诺的挑战教会的行为。或许这样比下去,赵先生大有在后世芳传百代的可能了,而这些反对者或许就遗憾的会成为后世教科书中那些被讥讽为阻碍科学发展的反动力量。还是提个醒吧,赵先生实际上恰好搞反了。布鲁诺发现的是一个既存的科学事实,所以他坚持;反对克隆人的也是发现了一个事实,所以也坚持;而赵教授目前将自己比做中世纪黑暗的教会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你们的共同点是无视现实,不同之处是前者将幻想寄托于自己总结理解的神意,而后者是将幻想寄托于从开始的价值观念、努力方向就是错误的“科学”。与前者相比,更为不幸的是,赵先生坚持克隆人的研究恐怕即自绝于科学的价值追求也自绝于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
  犹为可笑的是,文中赵先生对于本人充满了人格贬低的言辞态度,我想这种常常发生在无知恶少身上的习气如果出现在一个国际一流学府的教授身上,这恐怕既不会影响我的观点的退缩也不会提高赵先生论调的力度,唯一的效果就是让人怀疑,当一个人最起码的品德修养学术修养让人感到二乎时,那么他所贩卖的科学方向学说又有什么值得令人信赖的地方呢?
  目前赵教授的观点中认为科学必要时应当凌驾于民主与法制之上,科学代表理性而民主代表非理性,法制只能对认定事实进行判断,而不能去考究未成为事实的科学发展。基于上述理由因此科学应当成为社会的方向指导。这种观点运用到政治中去实际上会成为为极端政治服务的尼采学说,无论以什么名义,否定法制和民主,我想这种伟人理论实际上只有希特勒墨索里尼以及萨达姆之类的独裁者才会欣赏才会求之不得。
  赵教授反对科学应当为最高道德所指引的说法,因为道德在你看来是不统一的。我想这里的道德应当这样理解。道德的本体是一致的,即人性的道德来源是一致的,然而每个人的意识受不同的利益、环境所牵制再加上每个人对于道德领悟的能力和道德上的自我克制能力不同,因而他们对于道德的理解也是不一样的。由于每个人的观念不同,进而又出现了不同观念引导下的行为。正如911事件每个人从不同的角度和立场去评价竟会有完全相反的意见。依你的理论来看,谁的道德观念正确呢?难道一个故意残杀无辜的杀人犯他口口声声说是以最高道德的名义去杀人,你也会相信吗?举个例子说,每个商贩都会非常到位的宣传他们所经营的产品是优质的是让人放心的产品,即使他们信誓旦旦即使他们充满了肯定的语气,你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他们的最优质宣传吗?我想每个普通人都会有摆脱这一主观宣传引导的能力,作为赵教授恐怕也不会陷于那种相信任何商人关于产品优质的口头担保的可笑吧。因此你辩驳吴教授使用了只有在中学生演讲中才会出现的大量排比句的表面充满排比句力量,而实际上是不经推敲的。所以说最高道德归根结底还是有标准,这一标准孕育在人类的灵魂之中,对于尊重道德的,对于尊重终极真理的,这一标准不言而喻。反之,你去要求本拉丹和希特勒忏悔,即使他们残忍成性有着罄竹难书的罪恶,恐怕你也启发不了的他们的最高道德的认识和领悟。
  再谈克隆人研究行为的法律构成,我认为如果该行为在具备条件的情况之下,即使哪怕被害人付出的是一滴血的代价,这也是犯罪。克隆人研究就象夏洛克想割下善良人的肉,研究可以,哪怕你会让各种天花乱坠的许诺都出现,哪怕你说你的潘多拉盒子里盛满珍宝而不是恶魔,违背生命的完整,危机其幸福的存在的客体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个体,法律也会毫不留情地向这种研究者的额头上留下刺青的印痕和耻辱的枷锁。
  同时,我发现,这一研究的危害性将不仅仅是对于某个人身客体的侵害。如果将这种研究放纵,大规模研制克隆人必将成为一种危害公共安全利益的严重犯罪。而这种犯罪必将演化为人类的一场灾难。
  做为知名学府的教授在点评文章中并没有让人感到搞学问应有的平和心,并且逻辑能力实在也是令人怀疑。
  赵教授在点评《克隆人研究是人类的危险之途》一文中有如下不妥之处:
  点评开始段,赵教授对律师a>处于诉讼中的地位的认识出现了非常荒唐的错误。“如果一个无辜的被告站在法庭上,他的律师a>蓄意歪曲法律、罗织罪名使被告陷于冤案,被判极刑,那么这位律师a>就不仅违反了正义原则,也违反了职业道德,顺便还砸了自己的饭碗。” 这种情况出现只有一种可能,首先需要一个大脑中患有致命性愚痴的被告人,或许赵教授愿意扮演这一角色;那好我们还需要一个昏了头的律师a>,而这个律师a>昏到什么程度了呢?他穿的是公诉人的服装,做在了公诉人的位置,此时他才具有了罗织罪名的可能,这一可能我认为只能存在于赵教授的梦境中;最终这一梦境中还需要的是一个盲目耳聋的法官在主审,无疑这又是一个梦境,总之只有经过一个不正常人的头脑中的两重梦境才会出现赵教授意想的这种图景。看来赵教授的比喻修辞能力真是有些脱经离谱了。
  赵教授来不来说我是传教士,也许你错误估计形势了,目前传教士还不会象在解放初期动辄就被认为是美国特务或台湾特务吧?传教士在我的眼中是具有高尚精神的人,对于你的这一污蔑我表示感谢!当然我也不怀疑你污蔑宗教以及传教士的能力是常人难及的。
  赵教授引用钱钟书的语言:“世界上的大罪恶,大残忍——没有比残忍更大的罪恶了——大多是真有道德理想的人干的。……上帝要惩罚人类,有时来一个荒年,有时来一次瘟疫或战争,有时产生一个道德家,抱有高尚得一般人实现不了的理想,伴随着和他的理想成正比例的自信心和煽动力,融合成不自觉的骄傲。”赵以此为依据来否定最高道德欠妥。
  道德家和瘟疫相提并论,我想钱钟书先生的话你还需要推敲。至少钱先生没有讲清楚,这个世界上的坏事是道德家、瘟疫、战争带来的,那么这个世界上的善事又是谁做的呢?道德毕竟是有着外在形象的,一个杀人狂即使戴上念珠不照样还是掩盖不了其凶恶的本质吗?纳粹德国的二号人物戈林就曾经无耻吹捧过希特勒,说他是上帝为了拯救德国而降生到德国人民中间的。有人冒充警察干坏事,然而你不能因此而认为警察就是坏人的代称,那事大错特错的。至少孔子、甘地、雷锋、曼德拉、林肯你不能认为这些道德人士是上帝派到世间来祸害人类的吧?]
  我在文章里声明自己学识浅薄,希望各界指正,而此言竟成了赵教授的讥讽所向。要想“唤醒”那些“无知”知识分子的“灵魂”,靠“学识浅薄”是不够的。学识不够又拒绝学习,发表的观点就不只是“疏漏不足”,而是颠倒黑白了。我想学识浅薄没有什么让人羞愧的,这总比赵教授学问不知如何大,却否定了道德、否定了伦理要强的多。一个没有文化的人恐怕要比一个没有良知的只认孔方兄阿堵物的人伟大一万倍吧。


  目前,科幻片对于克隆人的描述,赵教授认为不足信。我倒奇怪了,为什么就没有科幻片搞出一个可以令人欣喜并感到和平健康的克隆人前景。有一部对于克隆人邪恶的幻想都是可怕的,更何况每一部都是充满了屠杀暴虐血腥,科学家即使没有坏的动机,但是有了这么多的典范,科学家相信会有尝试和模仿的可能吧?与之对比,克隆人的美妙之处无非就是可以给人类提供器官,而危及人类的几大疾病心血管疾病、高血压、糖尿病、癌症几乎可能造成器官健康受害的疾病都是可以预防的。人类不是没有避免这种疾病的可能,而是不健康的生活意识乃至环境污染的原因。我想在这两方面投入研究和宣传所带来的促进人类健康的意义远非克隆人研究可比吧?可见克隆人研究所谓的意义是不合道理和效率荒唐的,而其弊端可谓罪不容诛、罄竹难书。
  赵教授不要将试管婴儿与克隆人研究相提并论,前者恐怕没有脱离人类自然繁殖胚胎结合的本质,而后者简直就是拿着人命和尊严开玩笑的魔鬼游戏,这一点公众是难以分清的,但赵教授恐怕明白吧?
  赵教授让我举出克隆人研究违反了计划生育法哪一条?现列明,《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第五章 计划生育技术服务
  第三十条 国家建立婚前保健、孕产期保健制度,防止或者减少出生缺陷,提高出生婴儿健康水平。
  第三十一条 各级人民政府应当采取措施,保障公民享有计划生育技术服务,提高公民的生殖健康水平。
  上述两条的含义已经明确了要减少出生缺陷,要提高公民的生殖健康水平,难道这种规定不足以推翻克隆人研究的研究意图吗?
  赵教授辩解说不让克隆人研究发展,怎么能知道它是有害的并且是犯罪的?其实赵教授又错了,难道用刀子捅人赵教授还不能理解这会造成死人吗?既然人肉被割下来必然要带血,克隆人研究进行必然造成人的生命的伤害乃至死亡,那法律还有何道理视之不禁呢?
  赵教授又用医生给病人做外科手术来比喻克隆人研究,这又是一个不合适的比喻。外科大夫是在切除病灶部位的器官这当然与故意伤害无缘,而克隆人研究本身就是在牺牲个体基础上来追求医学成绩的目的,这两者能够相提并论吗?
  赵教授说:“如果卫生部的现任领导仍然坚持错误观点,不妨请他们和我在大众传媒(报纸、广播、电视、网站)上进行公开辩论,我估计他们自知理亏,没有胆量接受这个挑战。笼统地说“以牺牲残害其他生命为代价”没有任何意义,人类(以及任何动物)的生存,无不“以牺牲残害其他生命为代价”,即使是佛教徒和素食主义者也不例外,须知无论我们从生命的何种定义出发,都不能认为植物是没有生命的。”
  我想赵教授不必考虑与卫生部辩论了,你在伦理上在道德上都是讲不通的,同时最重要的你在法律上更是穷途末路日薄西山,与在下你都辩不过还敢去公开辩论,真是如同莽撞少年一个欺我江东无人,可笑。
  残害生命与生命是否具有又是两个概念。我有幸对素食有点研究,请问你用针刺一下小动物它的叫声不会次于你的叫声大吧?残害的外在特征是建立在各类肉体活物的敏感的神经系统和痛苦意识乃至求生本能,仅这一点动物能和植物相提并论吗,虽然它们都具有生命。
  赵教授的逻辑课真是需要补了,我说克隆人来到世上必为他的肢体残疾而痛苦,而赵教授却抛出:任何人如果真的认为自己来到世界违背了自己的意愿,认为“活着比死还要痛苦”,都有权利自杀。所以每一个活着的人,都不会真有这种想法。
  也许每个月的薪水多少是否会导致每个人的痛苦的确是或然的,但是当一个人拖着残疾的躯体,苟延残喘于世人的歧视目光之下,或者流浪于街头或乞讨于路边,这种痛苦的感受难道不是必然的吗?活着不代表没有痛苦,这一点赵教授还需要解释吗?
  赵教授来不来就污蔑道德的不可靠性,赵说:“人类的目的”或“人类高尚目标”不是张律师a>的“泛道德主义”或“道德至上论”可以独断规定的。人类是自然界生物进化的产物,而进化是没有目的、没有方向的。人类组成社会、发明道德、发展技术,都是为了利益,具体地说是就是“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猎奇心理”是科学发展的原动力之一,无可指责;“名利思想”正是技术创新保持正确方向的保障,为了求“名”,技术就必须作有益于公众的事,为了逐“利”,技术成果就必须满足公众的真实需要,公众才可能为此掏钱。技术成果不强迫任何人接受,也不是免费的午餐,技术的进步是广大人民群众为了自身的利益用钞票投票优选出来的。律师a>也是一样,如果律师a>只维护康德的道德律,却不全力维护当事人的利益,当事人有什么理由支付律师a>费呢?道德的危险之处就在于以“高尚目标”的面目出现,诱骗或强制人们跟着他们“上层次”,从而危害人们的切身利益。这就是为什么钱钟书老先生要把“道德家”与“荒年”、“瘟疫和战争”并列的原因。
  我想道德再不道德,它毕竟也是道德的一种遗憾和冒充,即使是在道德失信的情况下,人类也从不会放弃对于道德的追求。在赵教授眼里,当人类完全放弃了对于道德的憧憬之后,赵教授就大快特快了?你幻想你的名利思想会因道德的破灭之后变成人类景仰的贵族价值的时代不会到来!我毫不客气的说,这简直就是变态!
  赵教授竟然还说出:人的价值是各人自己决定的,用不着张律师a>来指点迷津。如果张律师a>认为“生命延长”没有价值,大可以现在就自杀,没人拦着;但别人愿意利用科技成果多活几年,张律师a>也无权反对。
  赵教授认为天下的异己全去自杀就达到了赵教授举世无人相争的目的了,这种建议是不是太恶毒狭隘了?这不异于承认自己是个畏惧正常辩论的懦夫!
  赵教授说:愿意带着花岗岩头脑去见上帝的人总是有的,在此送他一句诗: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科学技术服务于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这就是它无往而不胜的根本原因。
  在目前世界上,也许与赵教授比较能够说得来的同志就是前不久宣称已经研制出克隆人的邪教组织,该组织宣传性爱泛滥宣传长生不老。我想他们的立场与赵教授恐怕是吻合的,就是完全违背了人类的道德理念,这种理念来自远古,依赵教授的理论,伦理道德都是应该与时俱进,因此性爱泛滥也好利用克隆人长生不老也好,这都是用赵教授的道德伦理观可以推出的,相信赵教授不会不为这一点感到羞耻吧?你的科学技术是遮掩于克隆人研究罪恶本质上的善良伪装,你的服务于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更是纯粹的拉大旗做虎皮的无稽之谈,我想这些皮影戏您早该收场了吧。
  好,论述将到此,我将以一句孔老夫子的名言自勉:士不可不宏毅,人重而道远。相信人类无论发展到何种程度,道德伦理总是人类最理性和智慧的指路明灯,在这一原则之下,我会尽我所能为制止克隆人研究做出最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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